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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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白】爱情就是车与房(完)

一不小心没收住心情,所以就没敢走那种半咸不甜的路子。

要是适应不了请您骂我,我尽力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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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白rap真正第一次看到了红的希望,是他们团最后两位成员进了局子的时候,全网乱七八糟的消息,凡是涉及到他的,都仿佛一股清流,到了一切的终结,刷起一个话题。

男团最后的希望。

大爱无疆,大音希声,这他妈就是危机公关的力量。生平第一次有了直着腰杆儿走的气度,经纪人拍着他的肩膀欣慰的告诉他:

“来来来,咱们先定个小目标,挣他五千万。”

 

夏天的时候那卡里的钱终于过了及格线,划账却没停过。白敬亭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停不下来。王灿跟销声匿迹了一样,不知掉进了尼泊尔的哪个山沟里,朋友圈杳无音讯。每当这时候白敬亭就想,华为怎么还不占领世界,那么多信号,分给山区的朋友们一点好不好。

他朋友就嘲笑他没有用。有了信号又能怎么的,你这人连个赞都不敢点。稀里糊涂当了人家“闺蜜”的白演员极力想拉开距离,对女生的话全停在“对对对好好好”,人家就又嘲笑他:

“你这样哪里能把到妹啊。”

“拜托,您真的很严格诶。”

 

从上热搜那天开始算起,第二年结算的时候白rap终于能在北京买得起自己的房子了,享有全部交易权的那种。但他按兵没动,依旧跟跑步机住在一块儿。

经纪人管天管地管不着他买房置地,连劝也不想劝。每天除了给人派活儿就是拉活儿,活像个富士康老总。

愁的事儿也不少,近在眼前的就是新戏营销,经纪人左叮咛右嘱咐:

“你等会儿发布会坐得离她近点儿。”

当天晚上的热搜却是“白rap 儿子”。

 

“公关团队不能白拿钱是吧。”

“是您个大头鬼。”经纪人拿着手机的手气得要哆嗦,“我现在解约要陪您几个钱?”

“小一千万吧。”

“滚吧。不许发微博不许接电话不许出门,二十四小时之内也不要出现在我眼前。”经纪人喘口气,最终还是不死心,“孩子妈是谁?”

电话那头顿了两个点儿,告诉他:

“太阳神?”

经纪人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白敬亭其实很冤了。

他知道大概也许可能是怎么回事儿,但他总不能实话跟经纪人讲。

他只能好声好气的跟小孩儿商量:

“咱严肃点儿,你爸到底是谁?”

小孩儿瞅瞅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对着他看了半晌,哇的一声哭出来:

“就是你。爸爸你是不是又不要我了。”

“……你给我等会儿,把话说清楚,你穿越了还是我穿越了。”手足无措的比划半天,噪声不歇,他只好把人攒在膝盖上,连声儿道歉,“得,得,我错了,我不问了,爸爸就爸爸,您爱叫啥叫啥,您就是叫我孙子我都认了。”

“你没不要我?”

“哪儿敢呢。”

“那你跟我去找二大爷吧。”

在这儿等着他呢。白敬亭眼前一黑,根本都不想问他二大爷是谁。想起楼下可能有一万个镜头等着,他掏出手机直接给人打电话,开头一句:

“你儿子在我手里。XX小区X栋X单元XXX,一小时内不到我就撕票。”

 

于是时隔两年,王灿有点轻易的就见到了险些被撕票的白敬亭。

前任见面分外眼红,白敬亭揪着人的领子往那间改造的健身房里领,完全无视门外“爸爸你不要打他”的痛呼,恨不能用这两年举的铁给人开个瓢。

“你丫有毒吧,让自个儿儿子管别人叫爸爸。”

“那怎么叫。叫妈?不合适啊。你怎么看都不具备那功能。”王灿上上下下慢慢悠悠的打量完白敬亭那股气得要咬人的劲儿,心里头满了一半儿的意,就透出些欢喜,“人生第一喜,喜得贵子,开心不开心!得意不得意!”

一句滚蛋都挂在嘴边儿了,白敬亭堪堪让他气出点儿理智来。

还说么,两年前怎么就那么放过他了,感情这孙子憋着大招呢。

王总生的好儿子,这可怨不得他。

“那您总得告儿我,我媳妇儿是谁吧。什么时候离的?证儿在哪儿?”

长进了,王灿叫白敬亭堵得一个趔趄,先前儿那点儿满意统统丢了个精光。

“没离!”

“婚内出轨,未遂。”白敬亭翻个白眼儿,要拉开门往外走,“苍了天了。”

“没结怎么离?”

“说话大喘气啊你这。”白敬亭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有点儿混血,弄半天是国外合法代孕?英雄母亲,有联系方式吗?趁年轻我再来一个。”

再不反攻大好形势就要丢了,王灿直接用胸口把人怼在门板上,啃上了醋溜脖子窝。

“了不得了,你要反了天了。我严正警告你,爷们儿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哪个脑子告诉你,有天才儿童能两年长成四岁的?”

白敬亭不说话。

你让人叼着喉结,你也说不出话。

可惜他大侄子不是个天才也不是个弱智,踮着脚一扭门就开了。

“爸爸……啊!你也不能打我爸爸呀!”

 

就很难。

给小孩儿解释清楚爸爸和二大爷没有打架很难,要解释清楚爸爸不是爸爸二大爷不是二大爷,就更难。

最难的是给经纪人解释清楚:天底下有这么号人因为嫌孩子烦,就从手机里找了张照片儿骗人家那才是你爸爸,并附赠一个你太烦了所以你爸爸不要你的理由——这事儿难上加难。

“所以您看能不能编造这样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落难的歌手遇到一个欣赏他的富婆,两人结了婚并有了孩子,无奈生活不止诗和远方,还有眼前的苟且,两个人离婚了,孩子归我。”

“白敬亭,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一千万我还给的起。”

富婆本婆在旁边笑到要撒泼。

“别,我不开玩笑了。那您看怎么办。”

“不怎么办,就说你有个傻逼哥们儿,非让你给孩子当干爹。”

傻逼哥们儿不乐意了,在沙发上嚎:

“我要选富婆!给富婆一个机会!”

“……那干脆说你哥们儿死了,你收养了他的遗孤。我觉得这说法好,就这么定了。再见。”

 

隔天网上的结论是,这是一场为电影预热的炒作。

 

王灿觉得两年之后的白敬亭变得无比的矫情。

“我他妈就是单身,你爱信不信!”

“不爱信。你别蹭我,不让我睡沙发又不让睡床,我睡厕所行吗?”

“不行,你睡我吧,来,睡我。”

“我睡你大爷。”白敬亭坐起来打开电视,“起来嗨,我不睡了。”

“亭亭。”王灿没辙,只好发嗲,“我明儿就去开单身证明,我保证。”

被恶心的就剩了一口气的白敬亭抱着抱枕,哼哼两声算是回答。

他从前怎么没发现,这discovery还挺好看的。

 

结果第二天王灿还真去民政局了。

回来的时候脸上盖着个老大的章儿,看得白敬亭身临其境地替民政局办事员尴尬,尴尬到头皮发麻。

“我证明了,该你了。”

“什么玩意儿?我凭什么要给你证明。”

“凭我是你将要上任的男朋友。”

被某三个字给震了一下,白敬亭脑子一热,随口而出:

“汪汪。”

“……”

想了一晚上才想明白这梗的王灿在四点十分的时候当即决定把人从床上拎起来,来一炮。

这搞得被人从梦里“睡醒”的白敬亭,十分想拒绝王灿关于男朋友的提议。

 

当然更讨厌的是王总,六点半的时候白敬亭再次被吵醒,接到电话,请他喝茶。

王灿紧张兮兮的问他爹说了什么,白敬亭茫然的跟他对视,半晌回答:

“我是不是该买点脑白金带去。”

“……给个理由。”

“王总这觉也忒少了,得补补,延缓更年期。”

“卧槽我怎么没想到!你说的太对了宝贝儿!咱们待会儿就去买,当面儿怼他!”

 

但白敬亭是再怎么也不敢这么扬眉吐气的,他真醒了第一件事儿还是慌,最终买了一堆茶叶水果塞进王灿的后备箱。

王灿吃一堑长一贱,非要岔他:

“现在总算有个样儿了,知道要带东西上门儿了。”

白敬亭淡定的接:

“有钱了,不提当年穷。”

 

真见着王总,却还是怂,可能比穷的时候还怂。

不过王总拢共就传达了两条精神:

“年轻人注意身体别那么忙。有空常回家看看。”

末了还发了个红包。

白敬亭坐立不安,用眼神询问:我这是来到了春晚大舞台?离过年不是还有两个多月?

王灿也不明白,请示他爹:

“王总您红包给错了吧,孩子不是他生的,他生不出来。”

白敬亭险些一口茶水把自己喷成个红橙黄绿青蓝紫敬亭。

王总功夫深,老神在在的扫了王灿一眼,答:

“改口费。”

 

出了王家大门劈头盖脸一阵雨,小孩儿到底是从尼泊尔回来的,见过大世面,不怕打雷和闪电,他只是好奇:

“二大爷,为什么爸爸跟爷爷不是一个姓呀?”

“因为你爸倒插门儿,你得跟妈姓。”

合着这人光给儿子解释了爸爸和爷爷的关系,没解释过二大爷是个什么东西。

白敬亭觉得王灿这人简直太傻逼了,傻逼得他除了想笑,无言以对。

“灿爷,”白敬亭摁不下去嘴角,索性不摁了,反正他接下去要说的话王灿也不敢当成是玩笑,“我看中了三环边儿上一套房,挺贵。你说王总能帮忙付个首付不?”

“吃儿子的还要看着老子的,你丫真是得寸进尺。什么房子啊?多贵啊?瞧不起我?首付是个什么玩意儿,全款买。”

“那房产证上……”

“当然写两个人的名字!你想都别想!共同财产就是共同财产,不可分割!”

“……好嘞。”

 

 

————END————


此文又名《傍家儿扶正》


感谢各位老师给的热度和赞美,敬爱您们。

也十分敬爱白拉普和灿爷了。

在这里我一定要说一句真心话:这篇文的契机其实是这样的——我本以为王灿是个人设十分酷炫狂拽的富二代,就怀揣着仰慕的心情去补了《等风来》。结果……

您当真是个富“二”代啊灿爷。

电影里有个场景是说王灿对着人家的圣女说“我能扔点东西进去喂她吗”。不谈宗教,这段儿戏其实特别有意思了,就这个人一下子变得十分生活十分接地气。

所以“我想睡你”四舍五入就是“我喜欢你”,“我还想睡你”四舍五入就是“我爱你”,这有毛病吗?


以上都是胡言乱语,再次感谢各位老师。

十二集六神,再撸一次我又是一条好汉。

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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